杨势挠挠头，“诶？我还没做完呢！”

舒漾头都不抬，红笔在卷纸上面一个个画着叉，“没做完就错这么多，做完还了得！”

被抢白的杨势莫名其妙，感受着周围的低气压，默默看着英语卷纸上的红叉，心里比划着十字祈祷了一下。

卷纸被舒漾递回来，她在卷纸上画了红色的叉之后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然后她把参考答案也递过去，语气里有点生气，“你认真点啊，英语还不就是死记硬背，你完形填空就是都填a也不至于错的这么惨吧？”

杨势撇撇嘴，想着我觉得自己做的挺顺啊，不应该错这么多啊，鬼知道怎么回事啊？

他看着卷纸上祖国江山一片红心里有点难受，感觉好像让舒漾失望了。杨势的心情也开始不好了，翻到完形填空，杨势觉得自己刚刚答得是很有把握的，怎么会挨着题号错一溜呢？翻到答案看看解释吧，杨势知道自己为什么错这么多了。

舒漾翻错页了……

他做的是17年的真题，舒漾翻得是18年的……

杨势看着舒漾骂完自己缓解了不少的脸色，选择没有开口。舒漾正在看自己专业的课本做笔记，也没理会杨势的贼眉鼠眼。

过了一会，杨势把答案重新核对后，把作文也补全了，然后默默地在卷纸第一页的角落里，写上一个109。

109分，不太高，对他来说也还行吧……

杨势还算满意，脸上露出点笑容，却被低头看书的舒漾一瞬间抬头捕捉到。舒漾抬抬眼皮，“改完了吗？”

点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