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看他一下，不欲多说，“你去把身上冲干净，把衣服穿上。”

杨势虽然感觉自己没做错，但是舒漾冷漠下来的态度还是让他心里打鼓。他快速回去冲掉头上的泡沫，擦干身上套了条大裤衩就跑出来了。

杨势的头发还在滴水，脚也光着，地板上清晰地印着他一个个脚丫的形状。尽管如此还是晚了一步，舒漾正在打电话。

“我知道了，一会我回去。”

“……嗯，早上不好意思了。”

“我都可以，看江姨喜欢做什么吧。”

“不了，我还要早点回来。”

“嗯……嗯……先这样吧，到时候见。”

挂了电话，舒漾就看到一身狼狈的杨势虎着脸站在自己面前。她瞥他一眼，头也不抬的指了指门，“你去把抹布拿来，把地擦干净。”

杨势瞪了瞪眼，还是咽下这口气，从床上把卫衣捡起来，套头穿上到门口把抹布扯进来。蹲在地上手上正抹地的杨势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媳妇穿戴整齐化着妆正准备出门。

“干啥去！”杨势立刻站起来，怒气当头。

舒漾冷言冷语，“你都接过电话了，不知道程唯一找我吗？”

杨势火气上头了，“我他妈的当然知道！”脏话脱口而出，“我是问你，程唯一找你你就要去吗？说好了和毛毛精明他们吃饭的呢！”

舒漾也知道在程唯一的问题上，杨势一向很敏感冲动，她也缓了缓自己不太好的语气，“和他们不是吃晚饭嘛，我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