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不知该如何作答，程唯一已经又把话接过去，“……”他抽了抽鼻子，“呵呵呵，我后悔了，舒漾我后悔了，没人能知道我多后悔，我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哈哈哈……我错了是不是？我错了，舒漾。”

舒漾的鼻子酸酸的，她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抿了抿唇，“我要休息了。”

“哈哈哈哈哈，我今天过生日，你还记得吗舒漾？”

“……” 舒漾说不出话，她确实不记得了，如果不是这个夜半的电话响起。

那边的程唯一深呼吸，看着深夜繁华的街道依旧车水马龙，仿佛认清了事实一样自嘲，“你不记得了。”他是肯定的语气，他知道舒漾的心在一点点把他挤出去。

“……”

“那个小混混这么好吗？他这么容易就走进你的世界了？呵……我不应该觉得对你抱歉，我应该对自己抱歉，因为我很混蛋，是我给了他一个空隙，让他可以钻进你的心里，呵呵呵呵……”

舒漾皱眉，初时的感动已经消失，她不想听到他无聊的拿他和杨势做任何对比。

她与他的分道扬镳，她和杨势不再像初时水火不容都不是因为任何的趁虚而入，他不懂，她也不想解释了。

“舒漾，”程唯一有点抽泣，鼻音很重，“舒漾，我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弥补你，我真的会弥补你，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不会再对你视而不见，对你置之不理……我求求你……”

舒漾的喉咙滚了一下，她仰起头，眨了两下眼睛，“唯一，你不清醒，说的话不作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