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每次见到他怯生生喊他一声‘哥哥’,多余的话,她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她怕他不喜欢她,更怕自己表白被拒后丢脸。
不过,他却很好,虽然给人感觉很冷,但辅导功课的时候却很绅士。
他给她补习,也会在她受到奶奶欺负的时候,说:以后她们欺负你的时候,喊哥哥帮忙。
她记下了。
后来,这种懵懂悸动的少女心思像藏在贝壳内的珍珠一样,永远深藏着,不敢表露。
再后来,他要离开这里回国外,离开那天,他在家里开了派对,喝了很多酒,她也喝了。
醒来,她就睡在他身旁。
那时候她不懂这些事,看到流血的床单,吓得穿上衣服就跑了。
那年,她刚刚18岁,再后来,他问她那晚她有没有去过他卧室,她不敢承认,他问不到,就回国外了,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
一晃就好几年。
所以这种暗恋就像珍藏在抽屉的小玻璃瓶,只要她不拿出来,谁也不会知道,包括蒋毅川。
她藏得小心翼翼又安安全全。
一年又一年,单相思。
孟语乔拉回跌宕的心神,瞬间闭起眼眸。
现在的她永远也不可能再回到以前。
二个多小时后,飞机平稳降落在了帝都机场,时间已经快接近凌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