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好,至少没有什么有名分的恶心你。我就不同了,继室究竟……哎。”小李氏心里是难受的,甚至后悔。
纵然她觉得,五郎念着姐姐,是个好男人。
可渐渐的看着他维护钱氏,那点好也消磨了个差不多。
庄皎皎只好岔开话题说别的,她也很苦恼,这些话,不是她该说的。
她是个做弟妹的,还能说大伯子不好?
“回回与你说,你就岔开。”小李氏嘟囔。
“五嫂嫂实在是为难我,你说我还能说五伯的不是?再说了,新婚夫妻,我又比你懂得多少?不都还在磨合?如今你我都还尚未有子嗣,该是伏低做小就伏低做小。要说好,有你姐姐的那一层关系在,怎么样,五伯也有数的。不过是先前你姐姐那孩子……五伯紧张了些。等钱氏的孩子平安落地就好了。”
庄皎皎是这么说,可心里恶心死了这个五郎了。
神马玩意?
她要是嫁这么个东西,不如直接喂他喝药。
反正大郎喝药是喝药,五郎喝药也是喝药。一了百了吧。
终于送走了小李氏,庄皎皎扶额:“我脑瓜子疼。这小李氏怎么回事?什么都跟我说是几个意思?我跟她不过妯娌,论利益关系,还有冲突呢!”
指月和望月也是无奈的摇头。
“约莫是您太和善,她也实在没地方说她的苦闷。回门之后,她还没有回娘家呢。何况,只怕是回去说,也是无用。与二娘子就更不能说了。故而只能是与您说。”望月道。
“是啊,她也可怜。”指月叹气:“寻常,又哪里有做主母的避开妾室的?奴听闻,至今,五娘子连清润园的事还不能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