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任何歉意。
沈知南刻意放轻上药力道,做到尽可能的轻一点,奈何手法不对,弄得盛星晚疼的面色渐白。
她开始质疑他:“你这是第一次给人上药?”
沈知南把棉签扔进篓里,简短地一个字:“是。”
“”
难怪这么疼。
沈知南观察着她的小表情,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然后起身走到酒柜前开了瓶雪利酒,斟上两杯。
看着递到眼皮底下的酒杯,盛星晚没有接,只是说:“沈先生,其实我们可以直奔主题。”
沈知南饮酒时散发着男性魅力,先是诱惑,再是性感他拿着酒杯慢悠悠地打转儿,低笑着反问:“你确定?”
她不确定;
但她不想这么干耗着。
沈知南搁下酒杯,朝她走过来,俯身而下双手落在她的身侧,打量着她逐渐变得讶异的白皙脸庞,薄唇微勾。
整个人被他完全包围住,周遭是淡淡的烟草味。
盛星晚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用手去抵着男人胸膛,紧实无比,她磕磕盼盼地:“沈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妄图与这男人说道理,“我只不过是——”
沈知南没有给她说下去的机会,他直接偏头,薄唇含吻住她的小巧耳垂,热息满洒间,尽是诱惑。
那种给感官带来的冲击感,没法儿用语言形容。
她登时就僵在那儿;
像所有部位都被麻痹,只有耳朵还是活着的。
沈知南轻佻地在她耳垂上又啄了一下,侧眸去看她羞红的脸庞,温声低笑:“不是要我直奔主题?”
这男人实在太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