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情况究竟如何,他只能漫无边际地推测,实则一无所知。
那个人,他没有她的一点消息。
前些天张薇跟他说,吴惜在忙对公付汇的事情,遇上点麻烦,需要他帮忙,可能会联系他。
可他等来等去等到现在,她没给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微信上也没有添加好友的请求。
他平常看到联系人那一栏亮起的鲜红数字都还未必有空点进去呢,最近为了等她,时常没有数字也点进去看新的朋友,已经……夸张到过分了!
想到这里时,曾宇浩已下意识地点开朋友圈。
有个朋友刚发了条更新:“昨天最高20c,我有点保守地还是穿了件羊毛外套,结果热得下班路上把外套搭胳膊上很麻烦地带回去的。今天说是最高22c,下午到晚上开始大风降温,我自动理解为傍晚左右开始,那也能忍吧,于是穿着初秋的单裙就来上班了,然后,还没到中午呢,外面已经冷风大作,手机也一直在向我推送蓝色寒潮预警,现在走在外面就打这几个字的功夫,我的手都冻僵了……唉,人生之事大抵如此啊!”
曾宇浩心里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强烈的担忧,鬼魅一般萦绕在心头,强烈到恍若真实,似乎是一种预感,让人将信将疑,却无法抗拒。
他抹了把脸,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对全体与会人员说:“行吧,大概知道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就按刘部长的方案,各部门动起来。”
第34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