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谁,嗯?”
顾璞佯装生气,上前两指夹住小孩两颊,把他只顾看狗子的脑袋给抬高,对视。
唔唔唔——
小孩不舒服地就两手并用想要挣脱,奈何这挠痒的力气,对顾璞而言,简直是以卵击石。
“你别弄我儿子。”顾述墨两下把顾璞的手给拍掉,略微小家子气地侧了侧身,“要玩自己生去。”
“嗤——”顾璞蹲下解了早眼巴巴等着的狗子的狗绳,看它吨吨吨地跑进去,才又朝那个缩在顾述墨脖子的小孩打了个哨子。
“真娇气,姑娘似的。”
顾述墨:“……有这心思操心操心你自己。”顾述墨话里护短的意味极其浓烈,可话虽是听着硌耳,但仍是夹杂着微不可察的关心。
“我听说你从别人那弄了个学生来带,还是个女孩。
你也别怪我多事,我不放心,查了下。
资料我一会发你,挺不错的,年底争取喝上你那一杯。”
“那真让你们失望了,我只是惜才,没有二心。”
“好,惜才。”顾述墨也不和他争辩,“还有,以后少拿你那毛病说事,我把读书的机会留给你,你却连自己都治不好。
说了丢人。”
“养大了自己叼回窝,还生了个一模一样的,净折煞人,还和我论丢人?”
顾述墨:……
“哦,那我希望你最好是单纯的惜才。”顾述墨通透人也不和他做无谓的争辩,抱着大胖儿子遛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