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更想和你做朋友,我们握手言和吧。”
“朋友?我知道我有多脏吗,我的亲妈,就刚才那个恶心的女人,她为了还她的赌债,把我的初夜当菜一样,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满肚肥肠的男人。
那个男人骑在我身上的时候,那个女人还在旁边和别人在赌着!但即使这样,你想不到吧,那个女人当年居然还录了视频!现在她看我能赚钱了,就把我当一个傀儡,一遍遍去满足她肮脏无理的索求!
就这样的人,她也配有孩子!她就应该去死!像蛆一样,她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现在只要给钱,谁都可以睡我,就连我整的钱,也是睡来的。
想和我做朋友?可以。
但是我不会对你心慈手软,女人永远不会和比自己漂亮的人做朋友。
除非,你让我在你脸上划一刀。”
伊漪从口袋弄出来一把小刀,似乎真要动真格地,把冷冰冰的刀刃贴在她脸上。
“哦,那我不和你做朋友了,毕竟我惜脸,我是俗人,你不会以为真有那种挨一刀都要和你做朋友的傻叉吧?”阙歌一顿,明明说出来的欠揍又嘚瑟,但是却总有一股比哭哭卿卿示好要来得真实多的真诚。
“我的警告到位了,不想单挑大家就都懂事点,没事我滚了别送,我还年轻不想死。”
阙歌这么多年还是没学会怎么去安慰别人,她不敢说有多懂伊漪,但她知道现在的伊漪,或许更不想在她一个“对手”面前逐渐脆弱。
遂她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这权当作自己家的模样,一时也让伊漪忘了反应。
当然,阙歌也就是面子上强装的,人出来之后,后背都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但那会的阙歌,万万没想到,这会是两人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