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忙着拍摄进程,阙歌和顾述墨两个人基本也没什么二人世界,通常都是在酒店里约会。
“出去走走?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是属于你的。”
村子里的住宿条件是没有办法和酒店比的,幸好天气还凉些,不然蚊子会更多。
“驱蚊水涂了没?”看她防晒涂了一层又一层,没被蚊子咬惨驱蚊水就涂也不涂,顾述墨就只能过去边等她化妆边说,“你够白的了,再白和你走一起我就是非洲黑人了。脚伸过来。”
“嚯,你真好。”她笑嘻嘻地把脚伸过去,“我觉得你捡到宝了。”
顾述墨没忍住笑了,承认,“是的,这个年纪,还能捡到你这种生产日期的,我觉得应该去买个彩票。
对了,我刚让人买了些水果,这里的水果种类没有城南的多,就只能将就下了。”
“我觉得我今天又比昨天更爱你一点了。”
阙歌这些骚话一套套的,偏顾述墨也受用,“你都没说过爱我,害,这么想想我也挺惨的。”她说着说着又开始了。
“爱不爱你自己不知道吗,走了,这脑袋瓜一天天那么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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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手牵手顺着民宿往不远处的小草场过去,阙歌也不好好走路,一路上嘴巴叭叭有说不完的话,时不时还拉着顾述墨的手以他为圆心绕啊绕。
仿佛天生她就是这么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总是有一种让顾述墨不受控制就想往她身边去的魔力。
“躺一下嘛。”
阙歌这人有的时候活得是真糙,这挑着块枯草地,一倒、一摊就睡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