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也是替伊漪着急。
“算了算了,以后机会还多着。”伊漪边注意工作人员的准备情况边问,“他们那边还是没进展?”
“没有。漪姐你妈妈她……”
“她不是我妈!”伊漪突然像被触到了逆鳞,声音大得最近的那两个工作人员也回头看了眼。
“好好好,那个女人她比鬼还精,想要拿到东西不难,但是她的备份太多,很难断根。”莫兰小声地汇报。
“要是简单我还花大价钱雇他们干嘛?告诉他们,我再给他们最后一个月的时间,再做不到,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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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
装作散步的两人绕着片场当真也散起步来,阙歌时不时偏头偷偷打量下顾述墨,他沉着脸不说话,她也就不说话。
好一会,大概是察觉到她偷瞄的次数多了,他终于停下来,看着她。
两人身边是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所以很多话说起来也不方便。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他用这种一本正经还带着大喘气的语气说话,阙歌整颗心就像被吊起来等着判刑一样,“你现在对于别的异性靠近我,一点正常的反应都没有。”
“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吃醋?”她没良心地反问,“我这么快就吃追求者的醋了,那不是意味着某些人革命胜利战歌要响起了吗?”
顾述墨不是滋味地翻白眼,她手机就进来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