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述墨:就在休息室附近。
阙歌:附近没什么合适的地方,抬头。
顾述墨一抬头,就看到阙歌。
两人隔着远远一段空气,像打游击战一样,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阙歌一眼相中他后面黑漆漆的死角:回头,你后面,那个消防栓后面的死角。
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的顾述墨不可置信:喂蚊子?
阙歌:喂蚊子还是直接就这么散了,你选一个吧。
“有蚊子吗?”
为了掩人耳目一前一后蹿进死角的两人用气声说着话。
“暂时没有。”做贼心虚的顾述墨既激动又莫名有些担心地时不时瞟瞟外面的情况。
半黑不黑的光线下,阙歌却清清楚楚地看到顾述墨眼底的光亮,“小纸条的字真好看。”
她是打心眼里就喜欢欺负“老实人”,看着他想又装作我不想的正经样,它就只想把他撕碎。
做归做,可事情再听她嘴里说出来,就总觉得变了股味的顾述墨难免有些难为情,可又不知道应该回复些什么才能够戳破她的蔫坏劲,所以也就只口干舌燥地艰难吞咽了下。
结果这一声响亮的吞咽声,让两人本来就很近的距离又多了几分微妙。
“以后多写写。”两人心底都跟明镜似的,遂阙歌和他说话嘴角就没下来过,全程眼睛都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