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阙歌还没开始喊,边上的夏觐一也跟着出去了,“小歌,我出去一下,也不用等我了。”
“舒清光。”夏觐一带上门快步追了一段路就喊前面埋头狂走的人,“我们不能好好聊聊吗,我不至于那么差劲连聊聊的机会都没有吧。”
舒清光到底停下来,有些无可奈何地回头沉重道,“夏觐一,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们不适合,是我的问题,就到此为止吧,不要让大家在小歌面前都难做。”
“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夏觐一脸上还有维持出来的笑容。
“我就是知道,我告诉你,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你了。”
夏觐一:“我们见过?”
“四年前,淮城古镇,当时我毕业旅行,在巷子最里面的一家居民房里。
那个时候我没有意识到房子是有人住,我看那木门的铜锁挺精致的,以为这门只是用来供游客拍照的,其实那会我如果抬头看看二层小阁楼那养着的花,我大概就不会去摸那个没有上锁的铜锁。
也就是这一摸,这轻微的开锁声,让主人开了门,可他只看了一眼,就把门又关上了。”
“等等,”夏觐一也跟着她的描述回忆,“四年前,你毕业旅行……暑假?那会我好像是回淮城住了一段时间,你说的这个看一眼就关门的主人,不会是我吧?”
“是的。”
“不对啊,那个夏天我确实是被打扰得很不爽,但我没印象见过你。
除非……你来的那天刚好是我发高烧的那天,那天唯一一个误触了的人,我甚至都没看清楚长什么样,我只记得是个女的,然后似乎就把门关了,一觉醒来已经第二天了。”
舒清光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和他提起这段没有什么意义的初遇,大概可能那是……宋泰咸的事情后,她第一次感觉到心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