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歌大气都不敢出,揪着安全带,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极具罪恶感地闪躲着眼神,试图说些话来缓解此刻车内逼仄的气氛。
“那个……我……你……我们……哎你别这样看着我,我……”
阙歌把人推回去,调整了下才盯着方向盘道,“顾述墨,我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现在才告诉你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是真的喜欢那个角色我想去试试,而且你也要工作,你看如果你介意……”
“我介意就怎样?”
他不太愉悦地反问,“是不是就红牌出局?然后我们相忘于江湖?”
他压着怒气,似乎下一秒阙歌敢应一句是他就当场让她生命永远定格。
“不是……不是。”
“我说过了,你可以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我等你。”
“如果我说要以后可能还会委屈你……我们的关系还不宜见光,你……还好吗?”
“不好。”他也没说其他话,颇凄凉地熄了火,居然有些娇娇地撇过头,浑身就差写上几个大字:我不开心了快来哄我!
“顾述墨,你开门吧,我还是自己去吧。”
那哪能行!
顾述墨一听,行云流水地就重新打火,更生怕她会跳车一样,一脚往油门踩去,半点没有刚才那点忧伤。
余边上早捏住他七寸的阙歌悄悄弯了嘴角。
-
顾家宅子。
阙歌远远地就看见门口那进进出出的人,以及宅子门口、围栏边上那喜庆的装扮。
这经过岁月沉淀的老宅子,在花里胡哨的新式装扮下,平添了不少烟火气。
此刻褚晚杳正在门口处逗弄着一只半大的金毛。
没见的这些年,她长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