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述墨顺着看了眼,缄默半晌,无奈又棘手地叹了口气,“现在只怕是我高攀都解决不了问题了。”
夏觐一被他的措辞逗得差点笑岔气。
作为熟知阙歌脾气的当事人之一,他甚为幸灾乐祸地哼了哼。
“那傻逼死心眼,那会哭得那么惨,实在不行,你就……”他没说下去,停住的地方听的人自然也是懂了。
顾述墨不作声,可眼里的光却黯淡下去。
他能不知道吗,她躲了他那么久,等他从自缚的牢笼里满身伤痕地出来,她已经站在对岸,如果他不淌过去,结局,她早就给他了。
“我外公要是还在世,任他再怎么器重你,他也会打折你的腿,你信不信?”
矛盾的心理让夏觐一总想再落井下石,“哎,我外公梦里没找你?”
顾述墨置若罔闻,仍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切,不说拉倒,那房间就留你好好静静,我们先走了。”
“还有,你脸上的……”
打也打了,夏觐一居然有点后怕阙歌知道是他揍后那有仇必报的小性子,他边防狼似地把人带走边有些心虚地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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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剧组以后,阙歌就回了酒店,往后的一个多星期,她再也没有见到顾述墨来刷存在感。
夏觐一也同往常无异,她甚至不知道那她想要烂在肚子里的小秘密,其实夏觐一早就知道了。
那一群往常能和她烧烤打发时间的小伙伴跟组的跟组、培训的培训,就她一个闲人,用这一个多星期休养生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