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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别说,我是第一次碰到这种……

哎,是个怪稀奇的宝贝。”

当年的事情,每一处顾述墨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当时那百感交集、挣扎却又无法脱身的溺毙感,就像是桎梏的牢笼,让他至今都没有办法逃出来。

时间越久,阙歌便越像一株越发诱人的罂粟。

“你要是感兴趣,可以自己投资。”处于2g状态的顾述墨连上信号,可让金桦一无语一脸,这还不如不回答呢。

偏他还毫无自觉,若无其事地内涵,“以后多留意一下艺人的饮食,苛刻变态的身材管理不会给你这个头儿带来一丝一毫多的经济效益。”

金桦:……

“这个剧组的饮食支出走公司的账,好马也需要肥草。”顾述墨用一种没有人比我更懂的语气交代,“另外每天每人多提供一份时令水果,合理适当的水果摄入,远比速成的皮肤管理有效得多。”

听到这如果金桦还没听懂里面的玄妙,那她最初为了更好地“迎合”这位老板特意一对一进行的行为心理分析就毫无意义了。

她饶有趣味地看着顾述墨那私事公办的冠冕堂皇样勾唇,很体贴又很合时宜地把台阶搬来,“芒果除外,因为品相不好。”

至于真实的原因自然是——阙歌对芒果过敏。

“嗯。”

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能取代金桦在xr地位的原因。

于是一段时间之后,这每天提供的水果连贵得上天的车厘子都敢每人一盒,可却独独没有价格格外亲民的芒果,一时之间,各种关于这个“大善人”和芒果恩怨情仇的猜想漫天飞。

阙歌也不是没有猜过对他们剧组特别照顾的人是谁。

但是她却一天也没见过这个她怀疑的人。

一直到某天,为了呈现最好的状态,阙歌昨天的戏咔了十几遍,就连导演都说这个效果很好了,但她一直没达到自己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