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不能忘本,不能因为自己穿上了虚伪的外衣就不认自己的亲人。
刚才我可是看到一个乞丐拉着你喊小歌……”鲁初雪故意停住没有说下去,引得边上竖起耳朵在听的人浮想联翩。
“鲁初雪,他不是乞丐,他是我叔。”阙歌生气地把书包往桌面一掷,站起来,俯视着她,一字一句,“还有呢,不是我不穿哦,是因为有些人虚忙活着,把我这个无关重要的人忘了呢。
鲁班长那么善解人意为人着想,你看能把班服借我穿一会吗,就一小会,开幕式完了我就还给你,这样班长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不就是什么人了嘛。”
阙歌突然转换了画风,学着她说话的语气,带着温和的笑容阴里阴气地说。
“那……那,那哪能呢,我的衣服你你……不合适。”鲁初雪警惕地捂住自己的衣服,小小地往后退了一步。
“鲁班长不会是不愿意帮助我吧?”阙歌拿出一副绿茶的委屈劲装作示弱,但不得不说,漂亮的人连“委屈”都那么赏心悦目。
“怎……怎么会呢……”鲁初雪皮笑肉不笑地正不知如何下台,外头操场集合的铃声就恰到时候地响起。
鲁初雪赶紧借机吆喝一众看热闹的同学,“现在全部同学立即到操场集合,到原来排练的位置按队形站好。”
“既然大小姐没有班服,我想你也不想我们班因为服饰不整齐被倒扣分吧,你看委屈你留在教室好吗?”整体安排好,鲁初雪还是那副调调对阙歌说,可那话哪里是要和她商量,明摆着就是告诉她,这个班不需要她。
那自然好啊,反正她也不想去。
“当然没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