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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持续亢奋了几个小时的阙歌抱着一叠特签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就连醒过来自己怎么到的床上她也忘记了。
边上床头柜处,放着的就是她那叠特签,边边角角都对得特别整齐,一看就是出自顾述墨之手。
外面天已经开始黑了。
这个点往常厨房里应该有抽油烟机工作的声音传过来,但今天外面静悄悄的。
阙歌穿上拖鞋狐疑地先往厨房去。
厨房里没人。
她顺着到顾述墨的房间。
顾述墨的房间没有关门,她一眼就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师弟儿。”
她敲了敲门。
床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她又敲了敲。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师弟儿,你怎么了?”
顾述墨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地躺在床上。
“师弟儿,你好烫!”
阙歌一直以为顾述墨是不会坏的,她想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躺在床上。
“师弟儿,你是不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