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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说她就立即皱起脸,“师弟儿给我吹吹就不痛了。”

阙歌就是有那种让顾述墨一秒翻脸的本事。

“痛就直接截肢,以绝后患。”

“再不和你说话了!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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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歌生日那天,顾述墨大发慈悲地让她睡到了上午十点整。

等她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顾述墨正在小阳台上看书。

这样悠闲在家看书的机会对于顾述墨来说同样也不多,自从阙老爷子故去以后,看看有关医学的书籍,就成了他闲暇的消遣。

那些关于年少的梦想,就像不知何时在墙头冒起的杂草穗儿,没人关心,他也从不提及。

这会阳光已经越过了栏杆,照到他略微有些苍白的脚踝上。

他静静地躺靠在摇椅上,一手托着书脊,一手夹着书页,慢慢看着,仿佛嵌入了无穷无尽的画中。

阙歌做梦都想着,什么时候,能肆无忌惮地爬上那张摇椅,躺在他身侧,看着他手中丝毫不感兴趣的书籍,慢慢入睡。

晓是想得出神,以至于让她忘了身旁的落地柜,一收手就打到了柜边。

闻声抬头的顾述墨望过来,脸上是不多见的温柔。

“生辰快乐。”

痛得龇牙的阙歌一瞬间失了言语,怔怔地看着他合上书,背着光向她走来。

想,想极了带着满心地欢喜扑向他,把他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