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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已成舟,阙歌也只能这样,“那好吧。”

舒清光又说,“但是被知道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就虽然我们没有确定关系,但好像在她们看来,已经默认了,他就是我的一样。你能想象到那种心情嘛,就有一个人,打上属于你的标签。”

阙歌设想了一下,而她脑子里最真实代入的,好像就是顾述墨。

她经常嘴里叨叨,他是她一个人的师弟儿,但却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这不是一份纯粹的“同门之情”。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悄悄开始变味的。

舒清光的话,就像是破晓的阳光,将一直隐匿于黑暗中的千般滋味,透亮出一个逐渐清晰的答案。

叮铃铃——

一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听到下课铃声的阙歌还没反应过来,舒清光已经拿好吃饭工具,准备起跑,“害,算了,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了。阙,一起吃饭不?”

阙歌捞过饭盒:“!!一起!”

讲台的老师“一声令下”,两道身影就飞快地从前门蹿了出去,只余下对话在破开的风里。

“对了,他叫啥名字?”

“不是吧阙阙,你到现在还记不清我们班里的人啊!”

“我不是,我没有!我知道名字,只是对不上号!”

“哈哈哈哈,他叫宋泰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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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堂。

阙歌和舒清光打完饭坐下没多久,早上游荡完整个学校也没找到阙歌人的陆亲仁远远见到阙歌,就捧着饭碗兴高采烈地来拼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