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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歌很少到医院,她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顾述墨凌晨给她暂时止痛过的牙齿这会隐隐又有些尖痛。
挂号缴费过后,医生检查出来的结果是——她智齿发炎了。
医生和顾述墨沟通过完,最后做出的决定是,把她的智齿给拔了。
她就这么云里雾里地按着医生的指示坐、起、张嘴、保持。
再合上嘴巴的时候,最里头就感觉空掉了一块,怪难受的。
所以她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扁着嘴向顾述墨求安慰。
生扑了一年,也足够让阙歌摸清哪个角度要从哪里下手抱着顾述墨最为舒服。
而对于她时不时的拥抱,顾述墨也慢慢地从排斥到习以为常。
“师弟儿,我被强盗强抢了一颗牙齿,你要给我做主,呜呜……”
一出来,她就戏精附体。
顾述墨被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掰着她的脸检查,“张嘴我看看。”
她顺从地张嘴发出啊的声音。
医生已经处理得很干净,就是原本牙床的地方牙肉一时还没适应少了颗牙齿。
他落眼之处,牙肉粉粉嫩嫩的,虽然确实有点可怜,但他瞅着她这模样,实在是很难做到不笑。
一直看着他反应的阙歌看他检查检查着脸上又出现了嘲笑的笑容,嗔怒着挥手打了他一巴掌。
而顾述墨的注意点也成功被这一巴掌转移到她脸上。
触不及防的四目相对,让他嘴角那淡淡的弧度瞬间凝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