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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顾述墨微微不好意思地咳了声,有些害羞地问,“第一次?”

阙歌点点头,尴尬得差点用脚趾抠出个三房一厅来,但还是很怕死地问,“所以,这……这真的就要死了吗?”

“这叫初chao,以后也叫例假,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人告诉过你吗?”

顾述墨尽可能客观地表述。

“啊?是……是正常的吗?”

阙歌妈妈在她刚出生不久就去世了,阙老爷子未去世之前,更是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个。

她也不住校,和班里的女生交流又少,自然是不知道这些。

“嗯。”

顾述墨了然,到柜子里拿了套更换的衣服。

“那……那,要止血吗?是不是还要再扎针?”她窘迫又惜命地跟在顾述墨身后。

顾述墨被她直白又天真的话问得实在有些难堪,他目测了下她这一两年拔节似往上蹿的身高,瞟开眼回答,“不用止血,也不用扎针,三到七天它自己就不会再流血。”

阙歌半信半疑,“这……这样的嘛,师弟儿,你这是要出去吗?”

“嗯。”顾述墨走进卫生间,换好衣服出来,眼神异样道,“我去给你买点东西,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水壶那里有热水,你可以喝点。”

“好,好的。”

顾述墨很快就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还多了个黑色的塑料袋,他把东西递给阙歌,指指卫生间的方向,“你自己换上,不会用就看包装的说明。

两到三小时换一次,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适当调整。”

阙歌一脸懵逼地接过东西,哦了声,机械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这才把袋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