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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写过检讨书就能过去了,但阙歌万万没想到,顾述墨来接她的时候,黄金银还和他说了这件事情。
结果就是回去的路上,车内全程低气压。
“师弟儿。”
心里建设了半天,阙歌终于开口,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顾述墨仿若没听见,专心地开着车,只留给她一个紧绷的侧脸,所有反常的行为,都充分表现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师弟儿。”
阙歌脸皮也够厚,他不应,她就继续喊。
怒气值积蓄到了峰值的顾述墨侧头给她一个凉凉的眼神,视线很快又回到前方的路况,打了个转,驶进老宅子的停车库,冷冰冰地问,“今天你做错了吗?”
“压到她身上是我不对,但就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追她的。”
顾述墨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她怕,但更认死理。
“所以你就必须这么睚眦必报,不能学着去饶恕?”
他操劳头痛了一天无处发泄,想着早晨答应过要接她,便带着一身的疲倦到学校,但听到的却是老师的投诉。
他停好车,一时之间,也失了分寸,没有过多考虑她能否听得懂他的话。
听着他那精准斥责的用词,阙歌也生气了,“我没招惹她,她把我的鞋子泼湿了,也没道歉。”
“你非要这么执着是吗?那你道歉了吗?老师讲的话你听进去了吗?你把手给我伸出来!”
“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