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慈故意问:“那是不是我给你做什么你就穿什么?”
明知是陷阱,蒋江樵还是点头:“自然。”
当天晚上杜允慈就将一条半身的洋裙给他。
她料定蒋江樵会不堪受辱。
然而蒋江樵二话不说接过就套上。
杜允慈目瞪口呆。
蒋江樵还若无其事地问她后面的绑带该如何系。
虽然他的身体不属于壮实的类型,但他到底是男人的骨架,杜允慈可不忍心他把裙子撑坏掉,气呼呼要他赶紧脱下来。仿佛刚刚不是她让他穿,而是他自己偷穿。
等她帮他量尺寸的时候,蒋江樵嘴角的弧度久久平直不下来。
杜允慈则又因为现实场景与梦境的重叠而恍惚。
睡前蒋江樵哄着她会了两番云雨。
那日大夫诊治过后给她开药喝的第二天,杜允慈推迟的月事便来了,所以这些天蒋江樵也不仅仅是遵医嘱减少房事,而是想与她亲密都不行。
因为心思全放在洋服店的第一批成衣上,新到手的体温计几日来忘记提前处理好,以致早上杜允慈有些仓促,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过久,被蒋江樵叩了门关心。
去了昌宁祥,杜允慈才找到机会将东西混在咖啡里匆匆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