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戈看向冬绥:“有事?”
冬绥不自在地晃着胳膊,说:“那谁,裴敬颂,他说要请客。”
苏戈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盯着她。
冬绥脸微微红了,终于瞒不住了:“就身边朋友脱单了不就请个饭嘛,哎呀你就别这样看着我了。”
苏戈扬声地哦了下,帮着回忆:“我怎么记得某人说过,裴敬颂又丑有没用,脾气臭,毛病多。”苏戈说着撞撞冬绥的肩膀,嬉笑,“冬绥啊,你这口味有点独特啊。”
冬绥硬着头皮承认自己被打脸。
苏戈闹笑完,才道:“我很开心。真的,看到你们终于走到了一起,很开心。祝福你们。”
“谢谢。”冬绥莞尔。
苏戈转身继续去拍下一组时,想到什么突然转头:“请朋友一起吃饭,是不是得喊上池彻。”
冬绥无奈地笑:“请,还能不请吗?”
苏戈满意了。
约定的几组照片很快拍完,苏戈在冬绥这个杨白劳的剥削下,又多拍了一组新创意。
顺路去医院接裴敬颂时,刚巧是下班时间,但……医生哪有什么正点下班的时间。
“还真不巧,刚送来一家四口因为燃气爆炸受伤的病患。”车子停在央协医院的停车场,冬绥这才看到裴敬颂在十分钟前发给她的消息,“我们先去吃饭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