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冬绥颇为意外,组织了一下语言,“那苏家的家族奋斗史挺励志的。”
“有眼无珠。”苏戈不乐意听这话,“寒碜的就是你,还给我。”
苏戈从厨房里出来,擦干净手,才将项链拿起来,心情愉悦地端详片刻,才小心翼翼地收到盒子里。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整个人看上去气色特别好:“这是阿彻母亲的项链,是一套。除了项链还有戒指和手镯。”
冬绥吃惊地张张嘴,惊呼:“苏戈你现在的样子好像是个痴汉,竟然学会了偷东西。”
“什么偷,这是阿彻送我的。”苏戈两手捧着首饰盒,紧紧地抱在怀里。
冬绥瘪瘪嘴,不停地在梳妆台上瞟:“那戒指和手镯呢,让我看看是不是一样的土。”
“你才土呢。”苏戈哼了声,嘟囔,“戒指当然要等一个更重要的场合送给我啊,比如求婚什么的。”
冬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想和傻子计较。
她耸了耸鼻子,闻着香味往厨房走:“你这汤煮了多久了,我快饿死了。”
“停!”苏戈扬声制止住苏戈的动作,连忙跑过去护住,“这是我要带去医院的,没你的份。”
“这一整锅呢。”撑不死他丫的。
苏戈记仇:“那也没你的份,谁让你说那项链丑呢。”
“……”
苏戈特意从裴敬颂打听了池彻的值班表,赶在午饭前拎着鲫鱼豆腐汤跨进了央协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