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戈安静地听着,听到池彻总结。
“是他对妻子的爱把他逼疯了。”
苏戈轻轻地哦了一声,坦率地表示:“我没想追究他和小男孩的责任。”
池彻欲言又止地看她眼,不再说话。
苏戈乐得清闲,继续思考今天煮的那锅汤是哪里出了问题。
车子驶进景山天街区域内时,速度明显慢了,直至开到大院地闸口外。
苏戈遥遥地看到一身军装的向宁鸣在警卫室旁边训人,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那严厉而冷漠的命令。
苏戈先池彻一步降下车窗,重获自由般喜悦,扬声喊向宁鸣:“向爷,干嘛呢。”
向宁鸣扭头眯眼瞧见她,长腿迈开,走路带风地过来:“小妲己,我听敬颂哥说池彻回来了,他还把你胳膊给咬了?”
走到车边,向宁鸣将胳膊搭在降下玻璃的车门上,没什么正行地闲聊,“恭喜啊,不枉你守了八年寒窑,终于把平贵儿等回来了。”
苏戈尴尬癌又犯了,抿着唇,不停地朝身后使眼色。
向宁鸣嘀咕了一句“你眼睛被池彻打了?怎么开始抽搐了”,后知后觉地一矮身,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看到了池平贵儿。
池平贵儿单手虚虚地搁在方向盘上,神态自若。
驾驶侧旁,警卫兵跑步上前,脚后跟利落地并在一起,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随后请池彻登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