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芃霜一脸狐疑,李韶允领白芃霜回到长书桉前,搂着白芃霜坐在怀中,摊开那本记档,在最后一笔记录后头提笔续写,将白芃霜从成亲以来的每一日,一回回、一笔笔皆誊写上去。
瞧着白芃霜羞红的脸还是一脸疑惑,李韶允说道:”芃儿,我只让滢滢侍寝,其他妾室我都未曾碰过。”
随手翻了其中几页指着:”你瞧,这是那三位侧妃入府之时,夜裡圆房的纪录,之后便未曾再有。”
白芃霜越发困惑了:”您从滢滢过世后,直至与芃霜成亲,这都…这都将近一年了…都未有过?”
陡然想起了鸣璱楼那位娇柔的女琴师杜首席,上回杜首席说李韶允有时候会直接歇在她那处,府外自然是记录不到的,这般想来就合理了。
瞧着若有所思的白芃霜,李韶允问道:”芃儿想甚麽呢?不许你胡思乱想的啊。”
“啊?”白芃霜回过神道:”您又知晓芃霜想甚麽了。”
“芃儿是不是想说我在外头解决?”李韶允瞪大眼问道。
白芃霜对李韶允的洞察力感到讶然,他怎麽总是有办法知晓自己在想些甚麽,李韶允见白芃霜这般表情,就知晓自己猜中了,伸手掐了她的腰间:”我未曾在外头寻过女子的,我就是…就是平时口头上逗逗乐,可未曾真有在外风流的。”
又突然想起杜首席在白芃霜面前提起过夜一事,随即问道:”啊!上回杜首席说我在她那处过夜一事,我当时承诺日后说给你听,我现下就同你说。”
这些话白芃霜都听于耳中,可却不尽信,连忙就以双手摀着耳朵,"您别说,不必说,我不听,我不听。"
李韶允偏就想说,便将白芃霜的手拽下来,此时,白芃霜陡然想起一事,随即道:”允允,芃霜应当到哪座院落去?芃霜的物件总堆放在云舒院的东厢房,累的云舒院裡的丫鬟得帮忙管着,如此也不甚妥当,芃霜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