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什么了?”雁北嘴犟。
纪荷冷笑,“你碰没碰心里清楚, 反正以后都碰不着。”
自然有人替她管着。
想到江倾,纪荷一方面深感安全感,一方面又觉着欠他一个大人情。
离婚了, 他本没有替她操心除孩子以外的人事义务。
结果,早在她自己没发觉前,就先替她敲打雁北,这股不动如山的细腻令人难以招架。
心头微颤,纪荷握紧包带,跟随雁北上餐厅。
雁北是老板,没带她去人满为患的午餐现场,而是走了幽静的小径。
到达一间看起来是会客厅的房子外头,雁北让她在露台坐下,“我让人帮你开小灶,别去大厅挤了,而且你身份也尴尬。”
“我是懒得应酬。”纪荷背脊往后靠,脸上带笑,“你早这么对我恭敬,我俩不会超三个月没联系。”
“姐,你饶了我。”雁北神色语气双双愧疚,高大勇猛的外形在外头雷厉风行,在纪荷面前却是一只雏鸟,吱吱叫:“……我……我就……大逆不道……一回……”
“还想大逆不道几回!”纪荷冷声打断,目光严肃,盯地雁北寒毛直竖,“小心你前姐夫打断你狗腿。”
反了天。
这小子深藏不露,竟然对她有爱慕心,那天差点强吻她。
纪荷气又暴躁,一耳光打得这小子三个多月没敢露面。
现在还在江倾面前晃来晃去,只怕被江倾知道,有顿好果子等着。
雁北表情苦不堪言,“我知道错了。”当时也是受了周开阳刺激,“我一直把你当姐姐,有贼心没贼胆,可周开阳算什么,他连姐夫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竟然敢趁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