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这三年在明州交友广阔,敌人也惹了一大帮,早分不清是是非非,反正最后的底线就是不干太过犯法的事,至于其他关于生存的斗争,绝对锱铢必较。
社会是残酷的,底层更是残酷。
他靠拳头和脑袋混到今天位置,万万想不到,在前姐夫这里栽大跟头。
“姐夫,我真没干犯法事,”雁北据理力争,望着江倾的背影,钦佩的说,“虽然你们离婚了,但你永远是我姐夫,这社会你知道的,有些事我不做,有其他人做,在其他人手里,你还得防着对方,我来做的话,绝对听从你指挥。相辅相成的事,希望放过一马。”
“让你滚,没听见?”江倾不耐。
“姐夫……”
“再叫。”
“……”
雁北不放弃,虽然被一通骂,但存了下次和他继续接触的心思,这会嘻皮笑脸将带来的礼品在茶几上放好,“不打扰了,出院我再打电话,除了ktv,我还有度假村,到时候请您和我姐加两个外甥,光临泡温泉。一定来啊!”
最后四个字喊得谄媚,音落赶紧逃命。
江倾脸色阴沉。
哪怕被叫了那么多声姐夫,他满脸写着,不是有伤,解决对方的办法就是几个大耳刮子、扇得满地找牙。
他脾气温和很多,雁北才有机会拎着礼品站他面前说一大堆废话。
其次雁北也聪明,见人先叫姐夫,加上这三年在外面练得油嘴滑舌,很是能屈能伸,再也不是当年在山道上,被江倾捆住双手扔到阴沟、徒劳无功大喊大叫的愣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