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灼热,音色痞戾。
纪荷连指尖都在抖,说不清的舒畅感包围她,像坠入汪洋的舟,曼妙、安静、遗世独立。
“下次别这样了……”她请求。
“哪样?”他笑了,眸光绞着她,径自问,“怎么样……我厨艺怎么样?”
她眼睑落下来,幽暗中睨他一眼,“挺……”停顿,让自信张扬的男人眼睛猛地一暗,呼吸都似紧张的等着她点评。
纪荷于是高高在上,抬手拭去他嘴角独食的痕迹,凑近他,以鼻梁滑过他鼻梁,撩拨,“……我也要你尝尝我的手艺。”
“敢吗?”他浑身冒火,呼吸都带烫,眼睛当真的戳着她。
纪荷忽地将他一推,微软着从料理台跳下,江倾没捞住,任她娇小的身体从他臂弯逃去了客厅。
“我洗澡!”这三个字笑地银铃。
江倾三步并两步到了客厅,将她掳住,往她脸上亲时,一阵现代化的铃音在卧室大肆响起。
“操他妈的,滚!”江倾一把扣住她往卧室的身体,微恼,“别去了。管是谁呢。”
出了这栋别墅,两人就不再是单纯的自我。
接到外面的声音,同样也会受打扰。
他暴躁。
“不行。”纪荷谨慎,“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消息了,万一是干爸着急了,我不好交代。”
“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的工作重要。”
“操。”放开她,她一下窜到卧室里去,随后传来喂声。
江倾深吸气,身体尴尬着,到茶几上取烟。
不一会儿,她出来,说乔景良要请他吃饭。两人要立马出门,顺便要到商场换套正式的衣服。
江倾剑眉紧蹙,一声不响,抽完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