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荷努力回想,他之前到底问过她什么。
重逢那晚,在他家。
他问,生日那夜没发生其他了吗?
她否认。
后来在她家那晚,他又问,怎么认识鸿升的人?
她笼统说了和干爸相识的过程,避重就轻。
……是的。
她一直在撒谎。
在隐瞒。
一如当年在高速出事前,他追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她闭口不谈时的情景。
办公室太过安宁与倦懒。
她知道那堵文件柜后面有一张休息的小床,她第一次来时就发现,渴望躺过去,嗅他的气息。
和现在,强烈的渴望扒开他上衣,看看里头到底多少伤口的心情……
令她心房胀满,像充水海绵,堵占胸膛那处位置,难受又冷静。
“江倾……”在楼下接到他不容置疑的“上来”两个字,她就知道这趟要面对什么。
于是滴水不漏。
她柔着眼神站起,用一米六二的身高,仰望他一米八七的距离。
他眼神渴望、像怕惊飞一只鸟儿般,静逸等着她。
她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儿。有的事儿也就是给你这个东西。”
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