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半眯的眸光一凝……
“她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
江倾笑了,舌尖尝到烟草苦涩的味道。
……
下午一点,楚河街。
一辆白色汉兰达停在发廊一条巷。
纪荷先跳下车。在肖冰的理发店前抻抻懒腰,又跑去门前敲门。
“肖冰!”连叫五分钟,无人应答。
她皱眉,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左右巡视,一边拨对方号码。
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连绵不绝在手机里响。
程诵跟在后面,挠着头上的纱布说,“不在,我们先去陈颜那儿呗?”
“这孩子昨天就关机了……”纪荷心里觉得奇怪,这小子能跑去哪儿?
连续两天不做生意?
难道那天被当众羞辱,刺激到这孩子自尊心,不打算见她了?
“唉……”叹一口气,纪荷收了手机,抬头望老旧的门头,几秒后作罢。
一抬手,招呼程诵跟上。
两人步行到陈颜的按摩房。
这里离肖冰的理发店不远。
白天本该关门,这会儿竟然开着。
纪荷走进去,和那个叫琴姐的老板娘打招呼,问今天怎么回事,开这么早。
琴姐四十岁往上,风韵犹存,一脸苦大仇深,“我是知道被分尸的是庞晓峰,就不敢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