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言惜在,恐怕会把一整个屋子的暖气给她开开,然后抱着她,给她温暖吧。

要是言惜在,这个寒假,应该会很有趣吧,他们会一起旅行,去曾经说过的那些地方。

要是他在……要是他在……生活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你的爱太矛盾了,明明伤害过我,可我为什么会原谅你呢?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变态呢?

原来……我早已成为你的斯德哥尔摩恋人了。

白名这样想着,骂了他那么久,原来自己也是个神经病。

想来也是呢,战犯俘虏会爱上军官,而她,一直在泥潭滚打的她,一直处于消极状态的她,遇到了一个愿意为自己披荆斩棘的人,贫困潦倒的她,遇到了一个多金深情的人,遇到危机的她,遇到了义无反顾救自己的人……

一直坎坷不平的她,遇到了一个依靠,她对“依靠”惶恐不安,但又爱的死去活来。

也许就在这一步步,她逐渐沉入深渊,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人了,这个该死的神经病,这个可恶又可悲的人。

矛盾,太矛盾了。

他的爱,是矛盾的,却又是绝对的,不含任何杂质,单纯的只是一个疯子执着的理想。这理想,足以支持到他生命的终点,他为理想而活,为理想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