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觉得枯燥想睡觉,我总会有法子让你精神。”言惜讲到最后看她眼神涣散,手在她的大腿游/走,白名身形一僵,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努力让自己注意力集中。

“不是枯燥,是因为我听不懂。”白名老实地对言惜说道。

“这已经很基础了,怎么可能这都听不懂?”言惜眯了眯眼,果然,他还是高估了白名,便拿了本基础给她讲解。

“是真的……”白名赶紧说道。

“那行吧。”言惜也是被她搞的很无语,也许也是自己对她要求太严格了。

一上午就这么莫名其妙过去了,言惜还没放过她,又让她继续做题,他居然也就在这不厌其烦地监考,白名大气都不敢出,高度集中地看题,她红肿的手依旧疼痛无比。

言惜也真愿意等,硬生生等她写完才去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她写的东西,似乎比上次有明显进步。他这次终于同意白名上餐桌一起吃饭了。

“我是不是该跪下谢恩,感谢你的赐坐?”白名突然问道,她语气带着讽刺,还有一种无奈,即便她做的再好,态度再卑微,只要言惜怒火没消,她还是会不好受。

“先吃饭。”他不想回应她这个问题,他听出来她的小脾气,但也不想再教训她什么,他们之间除了伤痛,还有别的方式了吗?

“我只想问,我哪一点值得你喜欢?值得你花这么多精力?”白名那通红的手轻轻扶着碗,碗的温度碰上脆弱的皮肤,还隐隐作痛。

“因为你是白二丫,你是白名,就这样。”言惜淡淡回答。

“就因为我小时候第一个跟你交朋友吗?”白名落寞地问道,“早知如此,如果再来一次,我会选择冷眼旁观,跟那群小孩一起嘲笑你。”

“你非要这样吗?”言惜语气一冷,果然女人不该给她好脸色看,稍微对她好一点就会耍小性子,尤其是白名这种倔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