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难受极了,她想把项圈取下来,可终究无果,屈辱与不甘交织,她趴在地上,仰视着高高在上的言惜。
“给过你机会了,谁让你不牢牢掌握呢?”言惜走过去,拿着一个教鞭,用教鞭抬起她的下巴,无奈地说道。
“对吧,我的宠物。”言惜教鞭抵着她下巴,语气轻佻。
“嗯?”他见白名不理他,有些不悦,教鞭拍了拍她的脸。
“……”
“宠物果然需要驯服,你今晚就待在这吧~啊,对了,我等会还有事找你。”言惜收起教鞭,打算先关她一段时间给她点教训,他走了出去,把门给锁上了,周围陷入一篇黑暗。
“言惜,言惜!”她喊道,每喊一次,她脖子都有点难受。
没有任何回应。
她害怕着黑暗,依然在努力喊着,但依旧无济于事。林城走过去,听着那闷闷的声音,微微蹙眉。
“喂,言惜……你的做法有点太过了。”林城想制止他。
“我的事你别管,做好你的本分。”言惜心情实在不是很好,语气都有些不悦。
“……”林城静静看着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