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赶紧装作欣喜,摇了摇头说没有,言惜却没有立即给她打开笼子,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看见她有一种物品的归属感。
“你又哭过了?”言惜微微有点嫌弃她眼部的肿胀,他蹲下来,腹/黑地说道:“想出去么?”
“想。”白名回答,她再在这狭窄的空间待下去要疯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哭,那便哭个够,哭到我满意为止。”言惜抚摸那冰凉的栏杆,慢条斯理对她说道,那眼神已经不似之前般柔情。
“言惜!”白名沙哑的声音怒吼。摇晃着笼子,企图把它毁掉。
“谁允许你这么称呼我了?”言惜今天就是要刁难她,彻底磨平她那原本刚烈的性子。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白名流着泪问道,声音断断续续的,不过言惜还是听清楚了。
“因为你想逃跑啊,事到如今居然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言惜起身,声音冷冷地,“看来,你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呢,此前我那么温柔对待你,你却一次次辜负我,现在你这个下场,也不过咎由自取。”
“……”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么?白名,华丽的豪宅,漂亮的衣服,昂贵的钻戒,以及你想的所谓的幸福……这都是许多女人毕生追求的生活,我给予了一切,却得不到回报,这是不是很讨厌呢?”言惜两手插在口袋,他声音是那么冷酷无情。
“小言,放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