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往白名嘴里面塞毛巾,让她不要叫出声,他讨厌聒噪的声音。
他一步步走过来,那烫伤的刺痛就在背面正中央,极高的温度与肌肤交融,白名几乎昏厥,她流着泪,疼哭了。
言惜看着她后背的“言惜”二字,心里微微放心了,这个女人,身体上永远有他的标签,她永远属于一个叫言惜的主人。
“以后,还会离开我吗?”他傲慢地问道。
白名不回答,只是在哭泣,她的背部。
“我问你呀,以后还会不会离开我。”言惜捧着她的脸,冷冰冰问道。
“不会……我不会了。”她回答道。
言惜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放过了她。
时光飞逝,白名的母亲简单下葬了,但坟墓不留字,其实是不敢留字,怕毒贩再找上。
白名每日以泪洗面,母亲以那种惨状死亡是她一生的痛,还有父亲……父亲是个伟大的人,可她呢?却是个只会添麻烦的窝囊废。
那时候,她为什么没发现呢,那一次改名,她应该早意识到的啊……她应该提高警惕,她却丢下母亲一个人自己在大学虚度时光,要是多留个心眼,把母亲接走多好。
可她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