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顿时一抖。本能地想挣脱,想逃离。
萧陌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这么多年,他太懂她了,忍不住笑道:“现在想走,已经晚了。岑欢……”
他一手紧紧抓住她,一手拨开她的头发,低头检视着她后颈腺体的位置,“他们都标记了你……明明是我最先遇到你……”
想到自己守护这么多年的娇花,却被别人摘走了。他眼底先是苦涩,再是不甘,最终却只剩下炽热的渴念。
“岑欢,让我也咬一次。”他说。“就一次。”
岑欢僵硬地站在那里,半晌,她声音涩涩地问:“萧陌,你怎么了……怎么变了?”
“我没有变,一直都没有变。”萧陌低头认真地凝视她。
“我一直都喜欢你啊。”他说,“你感觉不到吗?岑欢。”
岑欢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接着身体猛地一僵。
是萧陌趁着这时低头咬住了她——
alpha尖利的犬齿,狠狠地刺入了那块雪白鲜嫩的软肉里,清新但浓郁的薄荷味在空气中荡漾开,他的信息素带着他滚烫的情意汹涌地灌入……
察觉到她在发抖和推拒,萧陌双臂将怀中心爱的女孩紧紧地圈住。
他的理智还在。只是澎湃的爱意再也控制不住,不发泄一些的话,他怕自己最终会失控……
……
岑欢不记得萧陌是什么时候把自己放开的。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推出了门外。
萧陌关上了门,依旧独自煎熬着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