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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越凭松了一口气,说:“我是谁对你来说并不重要,我会来到天玄府的理由与你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在我看来,让我找上你的缘由与现在的你并无关系,你也没有必要去听。”

何以致一头雾水,完全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宿越凭话锋一转:“你只需知道我是屏奴就可以了。”

说罢,当何以致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躺在冰棺里,一旁是又哭又笑的何欢夫妇。

在这一刻,何以致终于不担心面前这两个人也是幻影了。

他们三个人抱在一起,互相摸着彼此的头,有着劫后逢生的庆幸心里。经此大难不管是何欢夫妇还是何以致,都有了隐退的心思。

这时,远处震动不断,何以致虽然没有看到那边都发生了什么,但他就是有一种感觉——郅玙来了。

他想,不管他在哪里,不管对手是谁,郅玙都不会让他落在别人手中。而在想到郅玙来了的那一瞬间,何以致心里有一棵莫名其妙的树发了芽,叫嚣着想见郅玙的念头在脑海里成了参天大树,逼着他不得不前往。

为此,何以致拉着何欢的手,让何欢送自己过去。

他想,不管郅玙是打赢了还是打输了,他都要亲眼看着郅玙,陪在郅玙的身边,不让对方一个人孤独地走下去,身边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有帮他的人……

何欢沉吟了片刻,竟是没有拒绝他。

等他们安抚好秦华夫人,他们快速前往声响传来的地方。

而在何以致到这里那一刻,他正好看到了郅玙砍掉了一个人的头。

因为对方穿着他没看到过的衣裳,他没能第一时间想到那是宿越凭。接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什么,就见那头落下的尸体手一松,落下来一根黑色的骨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