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日羞辱郅苏的是旁人,那些在殿中坐着的爱慕者必然会帮郅苏出头。可今日羞辱郅苏的不是一般人,而是何以致。
一想到何欢的手段,谁都不敢替郅苏说一句话。
那日就成了郅苏第一次被动挨打、被人羞辱的记忆,从此,他阴毒的目光一直停在何以致的身上。
郅玙一直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也知道他有多恨何以致,是以当他把何以致和狗放在一块说的时候,郅玙就懂了他的意思。
果不其然,那笑容爽朗的郅苏没过多久,就一脸温柔的对树上的兄长说:“我记得阿初有说过,何以致因为一直乱服药导致春困多而杂乱,不知是真是假?”
一直没有理他的郅玙这时终于张开了嘴:“你要说什么?”
郅苏歪过头,纯良的笑了笑,“妖兽潮本就是兽乱,这么多的妖兽聚在一起,难免会弄出些乱子。”
他说:“我记恨何少府主一直欺辱兄长,就自己做主,在何少府主的身上放了一点小玩意儿,等着兽潮乱得更严重些,我就催动那东西引出何少府主的春困,届时,周围的妖兽会不会被影响谁能说得准……若这事成了,若何少府主被兽潮咬得破破烂烂只能狼狈地躺在泥地里,想来何少府主不会像如今这般傲气,也不会那么暴躁,也会懂得如何做个好人。我说得对吗,兄长?”
作者有话说:
辣鸡苏说的是骗人的,给郅玙下套中——
第7章
郅苏心术不正,为人阴险狠毒,这事郅玙心里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