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围观的人群发出一声轰然。
几个五花大绑的男人被押着走进了刑场,每个人的胸口都挂着一个硬纸板,上面写着他们的罪名。
刘大柱站在死刑犯中,胸口的牌子写着:【刘大柱,男,二十五岁,溪源镇上河村生产队村民,因精神疾病,发病时暴打人致死,影响恶劣……】
“大柱啊!”刘寡妇发出一声哀嚎,整个人瘫软下来。
“妈!”刘爱花死死的掐住她的人中。
李铁柱皱眉道:“这还没开始呢,她就晕了,到时候不会算咱们没观刑吧。”
旁边的社员连忙跑过去帮忙,愣是把她掐醒了。
刘寡妇醒来后,只瘫坐着傻傻的往前看。
刘爱花想安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搂住弟弟,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免得他看见血腥的画面。
“哎,那个就是你们队的杀人犯吧?”旁边有个人搭讪道。
李铁柱黑着脸说:“他是犯了神经病。”
不用他说,围观的人也看出来刘大柱精神不正常了,其他的死刑犯死到临头,要么是吓得双腿发软,被拖拽着进场,要么是强作镇定,抬头挺胸保持最后那点体面。
就刘大柱被五花大绑着,路上还要朝着身边的人撕咬,手脚动弹不得就张嘴,愣是差点咬下他右边死刑犯的耳朵。
看守的人没办法,只得把他的嘴也给堵上了。
李铁柱见状,朝着身边的人解释道:“瞧见了吧,他是自己发了神经病,跟我们生产队的风气没关系。”
方才搭话的人说了句:“既然有病,你们怎么不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