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瞳不可能不知道。
车子在华灯初上的夜色中穿行着。
那些人给她的地址有些偏僻,道路也不好走,车子每一次颠簸都会导致耳环晃动,一晃,新打的耳洞就隐隐作痛,给她打耳洞的医师说了,她皮肤是容易过敏体质,刚打耳洞不适合戴有吊坠的耳环。
车停在一处废弃的篮球场。
不到五分钟,鲜于瞳就被带到戈樾琇面前。
眯起眼睛,隔着车窗玻璃,鲜于瞳已不复那天在海滩时看到的悠闲劲,头发散乱,鞋子掉了一只,一边的脸肿起,看来应该是在反抗过程中挨打了。
痞子就是痞子,看到年轻女孩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样子要是给宋猷烈看了非得心疼不可。
想干就干。
拉下车镜,示意那些人把人带到车窗来,她要拍照。
隔着车窗,戈樾琇在暗处,鲜于瞳在明处。
真不听话。
“让她把头抬起来。”戈樾琇拿着手机,说道。
鲜于瞳的脸强行被动面对着她,挑了好的角度,来了一个五连拍。
嗯,可以了。
把手机放回包里,推了推墨镜,手肘抵在车窗上,手掌托腮。
问:“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吗?”
无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