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电话导致的结果是当晚他梦到戈樾琇了。
那个小疯子强行闯入他梦里要死要活的,红着眼眶指责他为什么不接她电话。
“宋猷烈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把那句话重复到第六遍时他就把她压在身下了,该死,他连在梦里拿戈樾琇也没办法,最起码得等她说完第十次才把她压在身下,直到黎明来临,她才从他梦里离开。
而他,洗完冷水澡,开始绕着跑道跑。
嗯,那只是为了一个梦。
所以,眼前那靠在棕榈树下的女人有可能是戈樾琇变法子来惩罚他不接她电话,也许是他喝了酒的关系,今晚的她比昨晚来得真实。
细细打量靠在棕榈树上的女人,最后,目光落在她穿的鞋子上。
嗯,穿着别的男人鞋子来示威了。
这一次,他要么把她丢到游泳池去,要么把她留到天亮。
脚步和那颗棕榈树形成平行线,那只手忽然伸出抓住他的裤管,那阵风吹过,驱赶了若干酒精。
宋猷烈意识到棕榈树下的那抹身影是真真实实的。
那抹身影是真真实实的,那么——
穿在她脚上的男人的鞋也是真实的了,不仅如此她身上穿的外套也是男式的。
即使此时此刻,那只叫做嫉妒的虫子依然很活跃。
没能把她丢到游泳池里去,也没能把她放在那里一整夜。
她以可怜兮兮的语气说她饿了,该死!
承认吧,宋猷烈,在打开洗手间那扇门时,触到她哭红的眼眶时,那双手已经是迫不及待想拥她入怀,用世界最为可爱的语言哄着她,把她哄得破涕为笑,假如说她想因为他不接她电话讨个说法,怕是他也会顺她的意。
不,不不,更早之前已经有溃败的迹象了。
在穿过那道门,看着她坐在那颗棕榈树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已经意料到,宋猷烈是摆脱不了戈樾琇这支大烂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