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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她的下颚。

笑。

笑着说:“这张脸哭着的样子是很美,但还不至于让宋猷烈干傻事。”

被动看着他。

他眼神浅且淡:“戈樾琇,你终于也有了一回自知之明,说得对极了,为了戈樾琇那样的女人不值得。”

张嘴,从她嘴里发出单调的一声:啊?

思想停顿,但眼泪没有跟随思想停下脚步,横向竖向,成行成片。

“还不明白吗?”他问她。

呆呆看着他。

“我没在房间藏奇怪的东西,没有大麻,没迷幻药,更没有什么可卡因,换言之,就是戈樾琇你魅力还没大到让宋猷烈去干那些傻事,如果问我为什么刚刚会说出那样一番话,你可以把它当成是表弟和表姐的逗乐方式,这个地方有点无聊,连个咖啡馆都没有,咖啡馆没有便利店该有一个吧?可还是没有。”

眼珠子一动也不动瞅着他,眼眶里旧的泪水垂落,新的汇聚。

他目光落在她眼角处,叹息了一声,举手:“我亲爱的表姐,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不知道这样的逗乐方式会把你惹哭,是我的不是,下次不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就是了。”

宋猷烈走了。

刚刚好十分钟。

离开前,还以表弟的身份安抚她,说要是他说的那些话让她感到难受的话,就当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在被甩后表现出的不理智行为。

“戈樾琇,我们扯平了。”他语气平静。

平静看着她,平静朝她伸出手。

这样也好,这样她就无需愧疚了,无需因为太过愧疚吃那些该死的药,无需在热牛奶里放上安眠药。

戈樾琇回到自己房间,她现在一张脸都哭肿了,要是被外公看到了非得细细追究,总不能告诉他外公我和阿烈刚刚玩了很刺激躲进衣柜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