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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所动。

不让开是吧?那先遭遇的人是你。

提起的脚被他避开,一个顺手,手腕被宋猷烈牢牢扣住,与此同时,他的声音已经及到她耳畔处:“戈樾琇,你现在是二十六岁,不是十九岁。”

即使他在说这话时声音压得极低,可还是成功让她紧握的拳头瞬间松开。

宛如困兽,在即将击碎框架时却迎来了灭顶之灾,向缴械投降的是肢体,继而,是意志。

手指在微微发抖,低下的头颅似有千斤重。

他放开她的手。

如果,宋猷烈刚刚说的是“戈樾琇,你现在是二十六岁,不是二十岁。”又或者把二十岁改成十六岁,十七岁诸如此类的数字,张纯情都免不了一番挨揍,可宋猷烈说的是十九岁。

她怎么可能忘记戈樾琇在十九岁时都做了些什么。

十九岁的戈樾琇做过什么,她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宋猷烈亦会铭记钟声。

揉了揉手腕,再抬起头时嘴角处以挂着笑意,绕过宋猷烈来到外公面前,先说早安再请罪,为自己的睡过头而赔不是。

俨然,老爷子此刻也放下了心中大石块,亲昵触着她头发:他的坨坨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懂事的趋向。

她哪里不懂事了,她最近的表现比正常人还像正常人。

和外公说完早安之后就轮到张纯情了。

莞尔:早。

戈樾琇回到自己房间,她的鞋子沾到了露珠,距离早餐点还有点时间,她可以换一双干爽的鞋子。

上楼梯的脚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打开房间门的动作也做得有条不紊。

房间门合上。

脚步开始变得慌乱,到处找药的手亦然,药放在哪里呢,药到底放在哪里呢?!是不是,这个时候连平常让她总是看不起的药瓶们也觉得她好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