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口误。
是的,那是口误。
戈樾琇开始着手准备午餐。
吃完午餐,把头发扎起来,忙碌的下午就要开始了:清洁厨房餐厅;再去瞅瞅花园有机菜园;在给宋猷烈整理房间,事情多的是。
现在,戈樾琇处理起这些事情已是得心应手,特别是整理宋猷烈房间。
下午四点左右,戈樾琇开始整理客厅,外面还在下着雨,天色黑压压的,也不知两只狮子回家了没有,电视播音员播报的内容让戈樾琇停下动作皱起了眉头。
播报员面带微笑传达:有百分之八十的的几率,明天约翰内斯堡将会迎来阳光。
也就是说,雨明天就停了?
草草收拾完客厅,戈樾琇回房间换衣服。
衣服一脱,一个晚上做四次的征兆便显露了出来,密密麻麻的印记有的已经淡开,有的转成深紫,手腕脚腕上的几处掐印看着有点触目惊心,二十出头的男性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只顾自己快活也不替性伴侣想想,现在,她的称谓对了,是性伴侣。
不过,戈樾琇相信宋猷烈也好不到哪里去,扒开他衣服肯定少不了牙印和指甲痕迹。
懒懒穿上衣服,鞋也懒得穿了,赤脚下楼。
坐在餐厅靠窗位置,看雨从天空掉落,看着雨中的平原,看着横穿在平原上的笔直公路,她的甜莓会开着车从那条公路回来。
眼睛直直锁定在垂直公路上,看酸了就眨一下眼,再看,偶尔有一两辆车经过,但都不是宋猷烈的车。
很快,天色就暗淡下来。
本来她今天答应宋猷烈给他做晚餐,话说得是天花乱坠,一再保证今晚晚餐会非常丰富,海鲜面配奶油蘑菇汤,这应该是她能做出最丰富的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