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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给她的甜莓准备的生日礼物。

“在洁洁的家乡,一旦男孩摸过女孩的身体,从此以后,就不能再拥有别的女孩。”在他耳畔轻声说着。

敲门声响起。

任凭敲门响着,目送他从窗户离开,离开的身影是如此决绝,决绝身影伴随他离开前那句“戈樾琇,我唾弃你”让敲门声变得一点也不美妙。

现在,在门外敲门的人是贺烟,之前戈樾琇特意强调“小姨,阿烈吹蜡烛前记得通知我”,一切都是为了以后能有那样一个时机,和小姨回忆宋猷烈十四岁生日这年时,告知“小姨,阿烈十四岁生日那年,在十二点来临前的数十分钟里,大家忽然间找不到他了,你猜,他都去了哪里,小姨我和你说,当时阿烈和我在一起,当你敲响我房间门让我去分生日蛋糕时,阿烈正在摸我。”是的,摸了。当她手离开他手背时,他手却放在原来的地方,戈鸿煊说得对,戈樾琇就是一个婊子,身段放得无比柔软,看着他,眼神能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覆盖在上面的手动了,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肆意鲁莽再到带着愤怒的破坏欲。

宋猷烈,别担心,它不会坏的,它既不是大白馒头,也不是易爆的气体更不是毫无生气的皮球,你怎么生气怎么破坏都不会坏掉。

敲门声还在持续响着。

慢吞吞扣上衣扣,来到窗前,宋猷烈的身影已经遍寻不获,关上窗户。和门外的人说:“小姨,我还是不去了,我现在身体还很不舒服,代我向阿烈说生日快乐。”

十二点,从花园传来生日歌的大合唱。

初冬,浓冬,初春,春逝,初夏。

初夏时节。

四四方方粉色围墙里,白色花架爬满紫藤,日光一缕一缕穿过紫藤缝隙落,折射于地面的白色碎石上。

方方正正的桌上放着西瓜,西瓜刚从土国空运过来,戈樾琇把西瓜切成两半,拿着勺子有滋有味,一勺复一勺,很快半只西瓜被吃光了。

赤脚踩在碎石上,把折射到碎石上的日光想象成贺烟的脸,这是贺烟假惺惺时的样子,用力踩,那是贺烟洋洋自得的样子,再踩。

踩累了,让洁洁拿来梳子。

她昨晚看了编辫子的视频,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女孩麻发辫编得可漂亮了,洁洁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