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猷烈让她给他熨衬衫,她居然答应了。
问题是,她不会熨衬衫。
不会熨衬衫还答应给他熨衬衫,而且,还用那么羞羞答答的语气揽下这件事情?!这牛吹大了。
再拨宋猷烈的电话时,已处于无法接通状态。
来回走着,戈樾琇想起这阵子她使用“她的甜莓”来称呼宋猷烈的频率少了。
这是怎么了。
这阶段,宋猷烈一定是使用了什么阴谋在潜移默化中让她把宋猷烈当成是宋猷烈。
可,宋猷烈本来就是宋猷烈,可……
越想脑子越乱,她认为把给宋猷烈挑选的衬衫丢到垃圾桶去,或者拿笔往衬衫来上几笔更为妥当。
给他收拾房间了,还让她给他熨衬衫?再这样下去还得了,再这样下去她只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把那件衬衫揉成一团,想往垃圾桶里丢,最后一秒想起这样做似乎太小儿科了,于是找来墨水笔,最后一秒——
又怎么了,又怎么了,看着完好无损的衬衫,戈樾琇敲着自己头壳。
“因为你二十六岁,不是十六岁了。”一个声音在轻轻梳理她的中枢神经。
那……
看了那件衬衫一眼,衬衫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以及……
她答应宋猷烈了,会试看看。
那就试看看吧。
戈樾琇上网查了熨衬衫的相关知识。
从来都是这样的,只要她肯学没什么是她学不了的,这次也是,为了熨好衬衫她还特意打电话请教玛丽安。
结果,她真把衬衫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