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开是吧?呼出一口气,伸手。
让戈樾琇觉得郁闷地是,手还没碰到他,他身体就直挺挺往前倾斜,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就这样,两具身体往着床垫。
她在下他在上。
宋猷烈到底想怎么样?
头顶手推,纹丝不动。
这是宋猷烈在发酒疯来着?
只是!她可不是馅饼,重死了。
一番推搡把戈樾琇累得大口喘粗气,嘴里徒劳叫着他的名字,叫名字不管用了就警告,警告没就骂。
“宋猷烈,你再不起来,我就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你了……”
“戈樾琇。”
看来宋猷烈怕诅咒来着。
“烦。”
烦?是说她的声音吵到他了?
“你再不起来的话,我保证你会更烦。”她和他说。
“戈樾琇老是在宋猷烈面前晃来晃去,烦,戈樾琇老是在宋猷烈面前大呼小叫,也烦,打电话让一个送货员送货上门都能惹来要电话号,更是让人烦透了。”他和她说。
宋猷烈说她烦!这分明是不好的话,可……怎么听都像是……都像是好话,因为……因为很亲,亲近中带着几分溺爱,溺爱中又掺和无奈,再细细想,这无奈像愤怒,像痛苦。
一时之间。
只能继续呆。
小会时间过去。